“好。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赫连筠似笑非笑地看她。
当天,陈婉柔小腹作痛,让人去请大夫,之后便传出受惊过度,导致流产的消息。
陈婉柔顺理成章卸下了这个隐患后,借调养身体为由休养在家。
眼下,她躺在赫连筠膝上,若有所思的把玩着一颗枣,不知在想什么。过了片刻,她忽然说:“你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,可以悄无声息的把这颗枣放到陈余礼和萧夫人的饮食之中?”
赫连筠眉梢微挑,放落手里的书简,不知何意:“这是......”
“这是他们每次私会的暗号。”
陈婉柔以前不是没有想到设局骗他们出来,可她没有眼线安插在两人身边,所以迟迟找不到机会。
赫连筠了然于心后,斟酌了一下,应道,“我偶尔会随陈太子入宫议政,陈余礼经常也在,可以帮你一试。”
说到这里,忽然又微微一顿,低头疑惑的问她:“你是如何知道他们之间的暗号的?”
她被问得一愣,总不能说是看过原文,旋即随便找个理由解释,“我发现他们jian情的时候,无意听到他们说的。”
说完从他身上坐起来,赶紧转移话题,“你的剑借我一用。”
陈婉柔径自从案侧拿起他的长剑,从剑鞘中抽出剑来虚空耍了两下,觉得还算顺手。完了凑到他耳边,将自己的计划和他说了一遍,以便于接下来两人相互配合。
赫连筠听完后,对她欣赏不已,“此计,实在是妙。”
......
这一日,陈余礼刚刚从宣雀台回来,准备用晚膳,食至一半时,发现鹿肉里面夹藏着颗红枣,脸上不禁露出一抹yín | 笑,暗道:小妖jīng,前两天刚伺候了你,这么快就又按耐不住了,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思及此,他匆忙用完饭,一路谨慎的溜出来,只身乐滋滋的前往紫竹台。
陈余礼今年二十有三,身边除了三个妻妾服侍外,另有陪房侍婢以及几个姿色不俗的美姬,按说并不寂寞,可自从与萧夫人勾搭在一起后,偏偏就是戒不了她的滋味,只要有机会,必然要与她快活一番。
他也反思过自己,想他出身王室,想要什么女人没有,但他就是忘不了她,而他如此着迷和她苟且却并非是因为萧夫人年轻貌美,而是痴迷于这种乱 | 伦。因为每次和她偷情时,就让他感到刺激和兴奋。
不消一会儿,陈余礼偷偷摸摸上了紫竹台,进了一间房间,因为是偷 | 情,里面不敢点灯,黑乎乎一片。
他关好房门,压低声音唤了两声“小美人儿”,等了片刻,没有得到回应。
以为人还没来,正要找个地方坐下慢慢等时,忽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陈余礼一转头,猛然间被人罩住了脑袋,按在地上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“你是什么人?来人......”
话音未落,有人一脚踢在了他的下腹,他痛呼出声,脖子上抵来一抹冰凉,听头顶一个女音低声威胁说,“再乱叫,我现在就宰了你!”
识出声音,陈余礼立刻警觉,压声问:“六妹,是你对不对?”
陈余礼被赫连筠三五下绑成个球丢在了陈婉柔面前,摘下了他头上的麻袋。他睁开眼,正看到面前站着两个人影,虽没点灯,但在月光的映照下,还是能认出来一些模糊的轮廓和脸孔。
少女盯着他,低笑。
他只觉对方笑得毛骨悚然,然后很快发现地上还有一人,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情妇萧夫人。
萧夫人亦被绑住了手脚,动弹不得。她似乎被堵着嘴,发不出声,只躺在地上呜呜叫着。
他惊恐万分,吓出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