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人翻来覆去,久久不能入睡。
之前他还从来没有回来这么晚的时候,心中实在焦虑不安,正准备派个人去看看时,人正好推门进屋了。
赫连筠抬眼看到她还没睡,一张娇容正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,微微怔了怔。
正欲开口,却见她下一刻整个人朝自己扑了过来。
他张手动作自然的将她抱了个满怀,搂着她,哑然一笑,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,问道:“怎么还没睡?我不是说过让你不必等我吗?这么不听话,该打。”说罢朝她翘臀惩罚性的轻轻拍了一下。
陈婉柔也不觉疼,借抱着他的机会,不动声色的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,清冽gān慡,夹杂着一些淡淡的松香,并无任何脂粉气或者难闻的酒臭味,紧张半天的心立刻松弛下来。完了松开他,顺手为他脱下狐裘,叠起来放好。
须臾,赫连筠径自宽衣时听见她问自己:“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,怎么这么晚才回来?”